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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青少年励志小说。农村留守儿童卞巧云和她的伙伴林强、孙加扣、张晓凤瞒着自己的爷爷奶奶,偷偷去北京寻找自己的父母,几经周折,终于留在了打工父母的身边,于是这些都市里的农村娃便走上了各自的人生道路。他们历尽坎坷,自强不息,最终成材,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贡献自己的光和热。小说融思想性、艺术性、可读性于一体,给人鼓舞,催人奋进……
青春不败
一个身残志坚自强不息的感人故事
一首团结互助见义勇为的青春赞歌
一部都市里农村娃的励志传奇
一幅社会主义新农村的美好蓝图
内容提要
这是一部青少年励志小说。农村留守儿童卞巧云和她的伙伴林强、孙加扣、张晓凤瞒着自己的爷爷奶奶,偷偷去北京寻找自己的父母,几经周折,终于留在了打工父母的身边,于是这些都市里的农村娃便走上了各自的人生道路。他们历尽坎坷,自强不息,最终成材,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贡献自己的光和热。小说融思想性、艺术性、可读性于一体,给人鼓舞,催人奋进……
小说主要人物
卞巧云:女,农村娃之一。小学毕业后到北京寻找父母。在经历了经济困厄、父母婚变、“继母”虐待、意外残疾、父亲车祸、母亲重病、几度辍学等一系列不幸后,她自强不息,通过自学考取大学。大学毕业的她和男友一道回农村支教,并积极为家乡建设出谋划策。
林强:男,农村娃之二。小学毕业后到北京寻找父母。刚进城的他经不起各种新鲜事物的诱惑,一度沉迷于电脑游戏,对学习失去兴趣,加之做饭馆老板的父亲对他疏于管教,林强最终因入室抢劫进了少管所。走出少管所的他决心重新做人。他对计算机兴趣浓厚,经过专业学习,最终成立了一家计算机服务中心,并义务为家乡农民提供技术服务。
孙加扣:男,农村娃之三。小学毕业后到北京寻找父母。他不仅学习认真,而且乐于助人。在巧云不幸的日子里,他主动给她鼓励,给她帮助。在大学读书期间,他数次为家乡农民提供法律援助。
张晓凤:女,农村娃之四。小学毕业后到北京寻找父母。后因爷爷病重,她随父母一起回到农村。高考落榜后一度消沉,后在好朋友巧云的鼓励下,创办了全村第一个养鸡场,并带领大家致富,后被民主推举为村民委员会主任。她不仅带领村民走上物质致富的道路,还在卞巧云、孙加扣、林强等
一批“农村娃”的支持下,丰富乡亲们的精神文化生活……卞福祥:男,卞巧云的父亲。都市里的农民工。由于包工头拖欠工资而几度陷入生活困境。后从事装修工作挣了钱,生活渐入佳境。可是他得意忘形,与发廊女关系暧昧,并鬼迷心窍与结发妻子离婚。当他被发廊女搞得倾家荡产时,终于彻底醒悟,想起了结发妻子王秀娟。但破镜重圆后,他却在一场意外车祸中不幸身亡……
王秀娟:女,卞巧云的母亲。为了丈夫和女儿任劳任怨。在遭遇婚变后,没有气馁,靠做保洁工维持生计,后在女儿巧云的撮合下与前夫破镜重圆。可好景不长,丈夫在一次意外车祸中不幸身亡,她不久也因为身体原因失去了保洁工作。经受了双重打击的她没有倒下,并尽自己的最大努力,为女儿撑起一片明朗的天空。
小说次要人物
林兆龙:农村娃林强的父亲。北京一家小饭店的老板。对儿子的教育一度简单粗暴。但他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在巧云一家最困难的时候,雪中送炭。
孙金富:农村娃孙加扣的父亲。在北京从事室内装修工作。生意越做越大,最终成立了一家属于自己的装修公司。
张茂华:农村娃张晓凤的父亲。曾与孙金富一起从事室内装修工作。后来,为了照顾老家体弱多病的父亲,他携妻带女从北京回到了苏北农村。
小 红:发廊女。以色相骗人钱财。在与卞福祥非法同居的日子里,以继母自居,对巧云百般虐待,临走时将巧云家钱物洗掠一空。
王二柱:巧云的二舅,一个游手好闲的农民。为了一点私利,几次忽悠自己的亲姐姐王秀娟“改嫁”。
李菊:巧云的高中班主任。在巧云辍学的日子里,她多次帮她补习功课,并给她精神鼓励。
余卫国:北京某计算机学校校长。他不仅手把手教会林强专业知识,还鼓励他到家乡自主创业。
刘 伟:巧云的男友。一个帅气的北京男孩。与巧云在大学相爱。为了纯真的爱情,他不顾家人反对,毅然放弃北京优越的工作和生活条件,与巧云一道去苏北支教,为建设新农村发挥光和热。
卞庆奎,青年作家,江苏盐城人。1998年旅居北京。先后任《青少年与健康》《神州》杂志编辑、人民日报社《市场报》记者等职,现为某出版社策划编辑。代表作品有纪实文学《中国“枪手”生存实录》《北漂艺人》《无性婚姻》,心理学著作《个性人生》《心灵寻呼》《只想对你说》等。另主编《第一次心跳》《我的野蛮室友》《中国校园经典散文》等青春读物若干。其作品多次被新浪网、《北京晚报》《深圳商报》《现代快报》等连载,或被《青年文摘》《作家文摘》等选载,深受广大青少年读者及其家长朋友的喜爱。其中纪实文学《改变孩子一生的一件小事》被国家新闻出版总署评为向全国青少年推荐的百种优秀图书,并获得第八届共青团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根据其热门小说《租个女友带回家》改编的电视连续剧正在筹拍中。
过了腊月二十三,农人们就正式开始忙年了。
民谣说的好:“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去割肉;二十七,要宰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大年三十熬一宿。”一到傍晚,那淹没村庄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整个苏北就像一锅已经熬沸了的大豆油,突然放进去一大把花椒大料,“噼噼啪啪”的,顷刻间浓浓的年味便清脆响亮地弥漫开来。
家家户户喜气洋洋,年糕切成一块块的,窗玻璃上的剪纸都是各家自己做的,分明有些比赛的意味。在外打工的人差不多都提着大包小包回家了。男人们穿着崭新的衣服,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牌,碰到熟人便热情地递烟,扯扯家常,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而女人们恰恰相反,她们通常都待在家里,很少出门。
这时候,打工的话题自然成了乡亲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比如谁谁进了一家好厂子,一个月的工资上千块,回来买了许多家用电器;谁成了包工头,发了一笔小财,在外面买了房子买了车;还有谁家的女儿打工后,嫁了人,生了孩子后又被赶了回来;也有带着鄙夷的口气说,谁在外面发廊做事赚的钱不干净……但不管怎么样,乡亲们对那些背着大包小包回来的打工者还是挺羡慕的,有的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来年要跟他们一起去打工,还有的家长故意套口风,为的就是想让他们帮个忙将自己的娃仔带到外面去闯世界。乡亲们的愿望很朴素,一年四季面朝黄土背朝天地侍弄土地,哪比得上那些挣回城里人票子的打工者来得光鲜!
大人望插田,小孩盼过年。被孩子们掰着手指倒计时的好日子终于来到了。今天是年三十,孩子们都迫不及待地穿上了新衣服,揣着压岁钱笑眯眯地出门找伙伴们玩耍。
“跳呀跳,笑呀笑,新年就来到,闺女要花,小子要炮,噼啪放鞭炮……”几个顽皮的小男孩聚在一起玩鞭炮——他们有模有样地夹支烟,嬉笑着把鞭炮插在牛粪上、泥坑里,点燃后一哄而散;还有一些孩子拿着父母给他们买的玩具手枪兴奋地嬉戏打闹……
热闹是他们的,与11岁的女孩卞巧云没有任何关系,她穿着一件陈旧的小棉袄兀自立在村口的石桥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
从寒假的第一天起,六年级学生卞巧云便每天都到村口张望,期望看到父母回家的身影,她已经三年没见到自己的父母了。巧云所在的班级有一大半同学的父母在外地打工。巧云的父亲卞福祥在北京一家建筑工地做瓦工,母亲王秀娟在工地做后勤,帮忙洗菜做饭。同学林强、孙加扣还有张晓风的父母也在北京。林强的父母先是在一个熟人的小吃店帮厨,半年前,小吃店老板突然决定到深圳发展,于是就将小吃店低价盘给了他们。小吃店生意不错,他们的心情也不错,这不,林强一放假,就被熟人带到北京和父母团聚了,估计要玩到节后开学才回来;而孙加扣、张晓凤的父母都在北京一家装修公司帮活,他们早就从北京回到苏北老家和儿女团圆了。这一切,让还在留守的卞巧云羡慕不已。
可是,巧云并不知道,在北京某建筑工地,一个简陋的工棚内,她的父母正和工友们一样,为领不到工资而发愁呢!
“不晓得妈和巧云过得怎样?”王秀娟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别哭了,哭也没用。明年,明年吧,咱们一起高高兴兴回家过大年!一定的。”卞福祥咬了咬牙,也流下了眼泪。
“巧云,巧云……”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太太踩着碎步,歪歪扭扭地来到村口,劝孙女回家。她的声音毫无穿透力,被风一吹就散了。
“巧云,奶奶叫你怎么不做声?快回家!”老太太伸手去拉孙女。
巧云挣脱了奶奶的手,撅着嘴说:“就不回!”“爸妈一定是没拿到工钱,回不来了。乖孙女,快回家吧,咱们祖孙俩好好过个年。”
“……”巧云不做声。
正在这时,远处出现了一对模糊的身影。
巧云擦了擦眼睛,跺着脚叫了起来:“是爸爸!是妈妈!”
老太太狐疑地望着远方,却什么都看不清:“又胡说了,根本就没人!”
“奶奶,真的,您看!”巧云指着远处那两个模糊的身影说。
人影越来越近……
待看清那两个人之后,巧云傻眼了:原来是村里一对刚结婚的青年人。这对新人仿佛没看到巧云似的,搂搂抱抱有说有笑地从她身边走过。
巧云的脸上写满了失望。
“爸爸、妈妈,你们快回来吧!你们不要我了吗?”巧云心中念道。望着广袤的天际,巧云真希望自己能长出一对雪白的翅膀,飞到爸爸妈妈身边,像别的孩子一样享受天伦之乐。
她想起了同学林强,此刻的林强想必刚和他的爸妈逛完天安门,正兴冲冲地准备回家吃年夜饭吧!
巧云怎么也不会想到,林强的爸爸正在寻找她的父母呢!
北京。林兆龙拐弯抹角经过多方打听,才找到了他的老乡卞福祥和王秀娟。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和这些滞留在北京的民工们一样,恨死了包工头。
在北京开饭店的林兆龙是从儿子林强口中得知,卞巧云的爸妈今年可能又回不了家了,于是就想看看他们,顺便邀他们去自己的饭店吃个团圆饭。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可是,卞福祥两口子却没有脸面去老乡那儿过年。后来,还是林兆龙好说歹说,他们俩才勉强动了身。
已然黄昏,苏北的天空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巧云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她希望奇迹能够出现。
雪越下越大,不一会儿,地上已是一片雪白。
“傻孩子,人家都放炮仗吃年夜饭了。外面雪这么大,天又这么冷,奶奶这把老骨头冻了不要紧,万一把你给冻坏了,我可没法向你爸妈交待……”老太太不由分说拽住孙女的手,“走,咱回家!明年,明年春节你爸妈兴许就回来了”。
当夜幕渐渐降临的时候,泪水终于从巧云的眼眶里溢出,一滴,两滴……巧云再也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