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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非常难得而好看的网络小说。中国股民自嘲为”骨民”,因为在一次交次割肉放血中只剩下了骨头。这种”骨民”在2001年6月的时候登记户头已达到7000多万。那时候沪市综合指数处于2245点,跌到2005年6月,仅为998点。在这场资本的大转移中,没人知道谁是赢家。当年的”资产阶级”变成了”小资产阶级”,”中农”变成了”贫农”。每年都有数以百计人用不同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痛苦,其中的冤屈,咒怨,愤懑,血泪,不经历过这场炼狱的人是难以想像的。作品中的主人公是个智商和情商都很高的文人。他尽管游戏人生,却唯独对资本市场敬若神明,钻研技术达到痴狂的程度,然而最终也没有逃脱血本无归的命运。爱情,事业金钱……几乎所有的路都被封堵。这让我们联想到美国作家索尔 贝娄成名作《挂起来的人》中的主人公约瑟夫,一个经历着”从自我怨忿到自我消失”过程的人物。作品的第一个句子:我叫张富贵。
渔火者 湖南宝庆人。虽已过不惑之年,却常常在网上玩电子游戏。七十年代中期开始文学创作。发表在初中部的墙壁上。满怀育天下桃李的念头报考师范院校,然而至今没尝过讲台上英姿飒爽的味道。在衙门写公文多年养成了良好的理性思维习惯,以致孩子她妈不时到单位告状,说某在家里打”官腔”。对古今中外的文人敬若神明,偏偏又到文人单位当公务员,目睹文人之种种怪现状。文艺理论信奉两个观点:一文学要低于或等于生活;二乱拳打死老师傅。
前言
由 来
我叫张富贵。昨天睡觉时梦了一场,梦见我手里的1万元变成了百万元。那真是一大堆的钱啊。出纳麦苗是单位的窈窕靓女。但我张富贵觊觎她则是看上了她的钥匙。我用一块口香糖“撬”开了保险柜的大门。
她甩着一叠新钞问我:“输了再来?”
我“呸”了她一口,“丧门星,别说不吉利的话,久赌必赢!”
她的纤纤玉指把钞票刮得沙沙做响:“我说的是万一,万一呢?”
我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万一,抽烟,喝酒,找小姐我都指着它呢。”
麦苗狡黠地说:“我们还是先小人后君子,我可担着血海的干系呢。”
我很酷地说:“赢了给你买一打PARIS内裤,输了让你蹂躏三天。”
麦苗不屑地说:“一言为定,你也别净想好事,未必我比不上小姐?你除了内裤,还得给我小费。”
靠,现代女性。我一边摇头,一边飞快抢过她手里的钱,一溜烟跑到交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