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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岁左右的中国人谁不知道卓娅?那是上个世纪50年代的卓娅,这本书告诉你一个本来的卓娅,一个曾今影响了世界的俄罗斯女英雄。中国作家写俄罗斯英雄,表达了中国人民对俄罗斯英雄的崇敬,表达了中国人民对俄罗斯人民的友谊,这是值得称赞的。
什么是卓娅精神?论述起来是一篇大文章。我以为全身心地热爱自己的祖国,全力以赴地为了祖国的利益而斗争,并且勇于献出宝贵的生命,这就是卓娅精神。卓娅虽死犹生。到了21世纪,卓娅留在人世间的还是1941年她生命最后一刻迸发出的悲壮情景;绞刑架下,卓娅面对执刑的刽子手宁死不屈,以年轻的生命向法西斯对自己亲爱的祖国的蹂躏进行抗争。岁月在卓娅身上凝固了,她永远是那样年轻、刚劲、昂扬——永远焕发着18岁的蓬勃朝气。
前言 话题是这样引起的
是时,战争已经爆发 盖达尔为卓娅写下一段没有童趣的文字/校园里栽下一棵菩提树/卓娅,标准的俄罗斯美人儿
战争来了 一声妈妈,叫得好凄凉/如果活着,她是年近80的共青团员/来自敌国飞机的轰炸,将卓娅拖进战场
我要当兵 征兵条件挺特别/9903部队不要漂亮女兵/去敌人后方作战,想到作为女人的不幸
入伍三天成老兵 第一次战斗任务是有大背景的/0428号命令,把斯大林与卓娅拴在了一起/代价:你们中会有相当多的人回不来/莫洛托夫鸡尾酒与斯大林的伏特加/她没有留下着军装的相片
递减渗透 20人的队伍,只剩下8个人/8个减去3个剩下5个/5个又减去2个小队变成了小组
燃起烈火 德197师打到莫斯科的大门口/只拿下一个目标太不划算/那哭叫声是男人的声音是德语
沦为战俘 克鲁勃科夫被俘/第270号令:投降者格杀勿论/克鲁勃科夫叛变
被俘也要战斗 我的名字叫丹娘/高尚与卑劣在对撞中凸显出来/被模糊的德军罪行逐渐清晰起来
绞刑架下 耷拉下来的绳索挽成一个圆圈儿/绞刑架下的演说/关于卓娅就义前的一次答问,一次鼓动/叛徒之死与不该留下的麻烦
感召力 卓娅的肚脐上有我新手打的结/斯大林把一尊精神火箭炮送上前线/全歼197师,不要一个俘虏
后记 永远的卓娅
序
卓娅.科斯莫杰米扬斯卡娅是苏联卫国战争时期的女英雄。她被德国军队绞死的那年是1941年,只有18岁。今天如果卓娅活着,已经是一位80岁的老人了。这就是所谓的岁月无情。然而与岁月相悖的是人的精神——卓娅精神不死。
什么是卓娅精神?论述起来是一篇大文章。我以为全身心地热爱自己的祖国,全力以赴地为祖国的利益而斗争,并且勇于献出宝贵的生命,这就是卓娅精神。
卓娅虽死犹生。到了21世纪,卓娅留在人世间的还是1941年她生命最后一刻进发出的悲壮情景:绞刑架下,卓娅面对执刑的刽子手宁死不屈,以年轻的生命向法西斯对自己亲爱的祖国的蹂躏进行抗争。岁月在卓娅身上凝固了,她永远是那样年轻、刚劲、昂扬——永远焕发着18岁的蓬勃朝气。
俄罗斯政治评论家尤里.别里琴柯说: “卓娅没有可能,也没有力量击落敌机,或炸毁敌人的坦克。但是为了祖国,这个姑娘做了她能做的,那就是自己的沉默——敌人无论问她什么,她都是一句话,不知道!刽子手被她的沉默震撼了。不可一世的德国军人自以为是胜利者,但是在莫斯科近郊的一个村庄,他们遇到了顽强的抵抗——来自一个莫斯科女中学生的沉默。于是他们明白了,他们难以攻克这个国家的首都,难以占领这个国家,更无法征服这个国家的人民。卓娅用她的精神战胜了敌人。”人的能力有大小,只要有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就可以战胜貌似强大的敌人。这就是被史实证明了的卓娅精神的力量。
在卫国战争的那些岁月,卓娅成为苏联军民战胜德国法西斯侵略者的精神武器,他们呼喊着“为卓娅报仇!”的口号冲锋陷阵,正义的力量最终碾碎了法西斯匪徒的战车。
卓娅牺牲已经62年了。在半个多世纪里,卓娅的祖国——前苏联、今天的俄罗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英雄卓娅所代表的民族精神却没有改变。今天,在莫斯科新圣母公墓,卓娅、舒拉与母亲墓前鲜花不断,卓娅依然活在人们心中。
抗日战争时期,卓娅的英雄事迹便传到了中国。最早知道卓娅的是活跃在东北的抗日联军。那时由于形势所迫,抗日联军建密营于俄罗斯远东。他们用卓娅精神鼓舞斗志,克服困难,战胜了敌人。新中国成立后,卓娅的故事更是在中国广为流传。许是我早年参加青年运动的缘故,后来虽从事外交事业,仍时常关注青年活动。至今还记得有关卓娅的几件事:一件是卓娅母亲写的《卓娅和舒拉的故事》在中国翻译出版,受到青年人的喜爱;还有以卓娅为原型的苏联电影《丹娘》的放映,激发了青年投身祖国建设事业的热情;尤令青年和妇女界兴奋不已,是卓娅的母亲柳博芙·科斯莫杰米扬斯卡娅访问中国,英雄母亲的报告把活生生的卓娅刻在了人们心中。一些年轻夫妇还为自己的女儿取名卓娅,足见卓娅多么深刻地感动了中国人民。
现在许多年轻人不知道卓娅了,这其中的原因大概是只把她当做了战争英雄的典型。其实,卓娅之所以成为英雄,是与她平日里积极吸纳文化营养、努力学习革命道理、自觉锻炼意志品质、认真继承民族美德分不开的。卓娅精神既在她悲壮的最后一举,也在她一生的努力追求。
中国作家写俄罗斯英雄,表达了中国人民对俄罗斯英雄的崇敬,表达了中国人民对俄罗斯人民的友谊,这是值得称赞的。作者李占恒同志根据新的史料丰富了卓娅的战斗生活,丰满了卓娅的艺术形象,这对于传播卓娅精神很有意义。正如书名所表明的那样,卓娅的榜样永存,卓娅的精神永恒,我们永远怀念英雄的卓娅。
“全歼197师,不要一个俘虏!”
本节处于书的结尾,前面写到的主要的人与事,到了这一节,都应当交待完毕。
与卓娅和她的战友对阵的德197师究竟是怎样的结局?斯大林说的那句“全歼197师,不要一个俘虏”实现了吗?
这节笔者简要作一交待,以禀告读者;以告慰卓娅和她的战友。
德197步兵师的战斗力在中央集团军群中是较强的。该师遭遇苏西方面军特种使命部队袭扰的那段时间,即1941年11月下旬,是该师,乃至第3装甲集团军及中央集团军群的战斗力高峰期。何以见得,有史为证,1941年12月2日,希特勒要求柏林各家报纸要在显著位置留下版面,准备刊登德军攻下莫斯科的消息,这支德军便是中央集团军群。不过登至高峰保持没有多久,德中央集团军群的战斗力便迅速下滑,12,,q 5日朱可夫元帅在斯大林的部署下,进行了莫斯科保卫战的全线反攻。德中央集团军群损失惨重,中央集团军群司令冯.博克元帅向希特勒报告,仅半个月时间,中央集团军群就死伤15万多人,损失坦克800余辆、火炮300余门、飞机l500余架……还特别指出,由于苏军破坏部队及游击队的频繁活动,补给线遭到空前破坏,德军给养困难,德军士气低落……结论是,再打下去凶多吉少。
1942年1月8日,德军再次发起攻击,战果依然不佳。
希特勒不得不下达缩短战线的命令……
德197师最后撤离前线。以驻扎在彼特里谢沃村一带的该师主力332团为准,1942年1月1日,332团从绞刑架上放下卓娅的遗体,进行了掩埋,2日便全部从各民房里撤出来,全员撤出彼特里谢沃村一线。此时苏联反攻军队已经把德军压缩到距莫斯科100公里到250公里地带,而彼特里谢沃村距莫斯科是86公里,足见197师撤退是较晚的,它留在后面,掩护集团军撤退。可以说,德197师是一支既能当前锋,又能打掩护的部队。
以莫斯科城下的败退为标志,197师开始走向覆灭……
美国时代生活图书出版公司编辑出版的《燃烧的土地》对德197师苏联征战史做了简明扼要的介绍:
197师在1941年6月,德军大举进攻苏联的时候充当先锋,并为攻入莫斯科铺平了道路。但是,这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在愈战愈勇的苏军的反扑下,在遭遇了将人和武器都冻僵的严冬的袭扰后,197师很快进入全面撤退。
1942年、1943年,在莫斯科以西斯摩棱斯克和奥尔沙城附近,197师停止撤退,进行防御战。
1944年,197师在苏军发动的夏季大规模进攻中被打垮,损失惨重,已不可能再重新组建。197师的幸存者被编到其他部队,并随着这些部队继续沿立陶宛和东普鲁士撤退。
至1945年夏,197师原有1.7万名士兵当中只有7000名回到德国本土。
历史出现巧合。
卓娅的弟弟舒拉参加了对德军197师的战斗。少校维尔什宁在1943年10月27日《真理报》上做了这样
的报道:
前线电讯,某合成部队正在与德寇展开激战,扫荡德军第197步兵师匪徒。该师曾在1941年11月在彼特里谢沃村残杀了英勇的女游击队员卓娅。《真理报》最近刊登该师匪徒对卓娅执行绞刑的5幅照片,在我军官兵中再次激起了愤怒浪潮。在这次围歼德军第197师战斗中,卓娅的胞弟、青年团员、坦克手、近卫军少尉舒拉·科斯莫杰米扬斯基英勇奋战。为姐姐复仇! “KB”坦克组全体坦克手在舒拉·科斯莫杰米扬斯基指挥下率先闯入敌人阵地,击毙和碾死希特勒匪徒多名。
又一个巧合,卓娅与之对阵的德军第197师遭到毁灭性打击的地点,正是斯大林儿子雅科夫所在的红军第14装甲师
遭到重创的地点——苏联西部白俄罗斯境内的维捷布斯克地区。德197步兵师是否直接与苏第14装甲师交锋?尚无法核
查,但是两个作战师归属的方面军——苏西方面军与德中央集团军群却是二战中由始至终的对手。历史是如此的无情,
又是如此的有情,1944年6月与1941年7月战场的主人大换位。
遗憾的是女侦察员卓娅·科斯莫杰米扬斯卡娅没有迎来这一天;炮兵连长雅科夫·朱加什维利也没有迎来这一天。
维捷布斯克胜利日是1944年6月26日,斯大林下令莫斯科红场为军事重镇维捷布斯克解放燃放胜利焰火。
这一天,德197师跟随它的集团军撤出维捷布斯克市……
有关德军大撤退,留有大量的电影及图片资料,其中笔者特别欣赏的是一幅漫画。漫画作者是著名的“库尼雷尼克
塞”三人组合。库尼雷尼克塞画的是苏军追击溃败的德军:画面上,一辆涂着红星的坦克隆隆开来,三个德国兵抱头鼠
窜,德国兵虽然身上穿有明显纳粹符号的德军军服,但是军服外面罩着的却是俄罗斯妇女的头巾、披肩、长裙和高统靴……作者准确而生动的刻画了德国法西斯匪徒的抢掠本性,狼狈形象……那罩在德国兵身上的俄罗斯妇女的衣物起到了精彩的点染。它使笔者一下子就想到卓娅和她的战友们用“莫洛托夫鸡尾酒”将197师官兵赶出温暖的民房,露宿冰天雪地的情景……
这仅是苏联漫画家的创作,比较起来,德197师业余摄影爱好者,那位无线电兵卡尔·亨利奇随军记录的“197师大
撤退”更加真切形象——
照片一:
炮火。隐蔽部。一个右眼裹着绷带的士兵和一个头顶钢盔的士兵抬着一个重伤士兵进入隐蔽部;那重伤的士兵,脑
袋裹着绷带,双腿烧得没了裤子,血肉模糊。
亨利奇在说明文字里写道: “比起我的指挥官之死,这还不是最严重的。那天,他来到我们身旁,祝愿我们过一个快乐的夜晚。一种奇怪的表情浮现在他的脸上,好像永别一样。过了一会儿,苏联军队的炸弹飞过来,顷刻间,他就化为了灰烬。”
照片二:
一座公墓,粗糙的十字架刻在墓碑上,还有一些尸体躺在那里排队等候埋葬。一伙德国士兵忙碌着。
亨利奇在说明文字里写道: “整个冬天,我们不得不挖开冰冻的土地来埋葬尸体。一场暴风雪过后,一些烈士的尸体掩盖在积雪下面难以找到,无奈只好把这些烈士列入失踪人员名单。由于阵亡越来越惨重,大量的尸体被匆忙埋在俄国农村的墓地里。”
照片三:
士兵向村民的房子扔去火把,他的身边停着赶路的马车,马车上坐着士兵,马车下走着士兵。驭手拦挡受惊的辕马。
亨利奇在说明文字里写道, “踏上撤退路之前,烧掉不,再居住的房子,敌人的大炮越来越猛烈,拉车的驭马受到惊吓,赶车的驭手也受到惊吓。”
照片四:
一个光着脑袋,穿着破衣的中年男子,在低头看表。
亨利奇在说明文字里写道, “1944年6月在维捷布斯克之战中,一位失散的197师的士兵靠指北针回到德军阵地,
为了免得落入红军和游击队手里,他在长达几个星期的艰苦跋涉中脱掉了军装,穿着从俄国粮仓里找到的破烂农装。”
照片五:
路标上用德文写着“维捷布斯克”,苏联难民带着他们的行李和197师一起撤退。
亨利奇在说明文字里写道: “我们强行赶走众多苏联人,以削弱苏军的力量。但是,也有一些难民害怕他们自己
的非正规军找他们算账,于是自愿加入我们撤退的行列。”
看过德197师苏联征战史,便不难解读“全歼197师,不要一个俘虏”这句话了。
就军事常识上讲,苏联军队的确全歼了德197师——作为一支部队,被对手打得再也拉不起队伍了,再也打不出自
己的军旗了,那就叫全军覆没,那就是被对手歼灭掉了。尽管兵员统计,不能说德197师人员是“0”,它还有“7000人”
回到了德国;俘虏,也不是一个没要,那个陪同留杰列尔上校审问卓娅的军士卡尔·鲍尔连便成了苏联红军的俘虏,他
还为卓娅的宁死不屈作了证呢。而且还有更多的197师的战俘活着回到了德国。
实际情况是,德197师被苏联红军全歼了,斯大林没有不要德197师的俘虏。
“全歼197师,不要一个俘虏!”这话放在朱可夫说没多少毛病,这话放在斯普罗杰斯说也没什么毛病,只因为斯大
林是一军统帅,便欠了点政策观念。不过以中国人的见解,这是人在火头上说的一句气话,无须加以指责。
笔者注意到,斯大林的“全歼197师,不要一个俘虏”之说,是与另一个斯大林“不要俘虏”之说,几乎同时见诸
报端的,并且这一说还联系了斯大林儿子雅科夫之死。
雅科夫死因早在1946年就有结论了。
雅科夫在南巴伐利亚的戈麦尔堡集中营只关押了两个月,便被关押到臭名昭著的萨克森豪森集中营的特殊集中营“A”里。在这个集中营里,关押了苏联的、英国的和希腊的将军和高级军官。
据雅科夫专案负责人,时任苏联内务部副部长的谢罗夫写给中央的报告称:
集中营“A”共有3个牢房,各牢房被石墙隔离,在离墙两米远的地方架设了三道铁丝网,中间一道为高压电网。
1943年4月14日,战俘在院子里放风。晚上7点钟的时候,负责监视战俘的党卫军卫队长容克林格命令战俘回到各自牢房,所有的战俘执行了命令, 惟有雅科夫没有行动,他向容克林格提出要求,会见集中营司令卡因特尔。容克林格没有答应,再次要求雅科夫执行命令,但雅科夫仍固执自己的要求。容克林格无奈只好到看守室给司令打电话……
在等待答复的时候,雅科夫若有所思地越过了通向铁丝网的警戒地带,值班哨兵举起了枪,喊道:“站住!”雅科夫似乎没有听见,继续向前走,接近铁丝网,这时值班哨兵又喊: “站住,我要开枪 了!”喊声过后,雅科夫似有省悟,他欲折返回来, 却没有行动,德国哨兵的粗野及枪口的威胁,刺激了雅科夫,他与哨兵对骂起来,并用双手撕破衣襟,露出胸膛,向哨兵喊道: “开枪吧!”值班哨兵果真向雅科夫开了枪,子弹击中了头部,雅科夫当场被打死。
雅科夫被击毙一事,立即报到党卫军头目希姆莱处,希姆莱派出两名教授到萨克森豪森集中营进行调查。事后,他们打报告给希姆莱,称雅科夫之死,是先触及强大的电流,后被子弹击中头部。希姆莱没有继续追究。尸体在检验后火化,骨灰与死亡调查报告一并送到帝国国防安全总局。德国投降前夕,全部销毁。
这是苏联内务部副部长谢罗夫,1946年9月14日,亲自于柏林审问原萨克森豪森集中营司令、党卫军上校卡因特尔和党卫军警备营营长韦格纳中校等15名相关德国军人得出的结论。谢罗夫在报告中特别强调了报告的真实性,谢罗夫在报告中引用了卡因特尔的一个补充证言,他在这份证言中说,雅科夫被高压电流击死是他编造出来的,目的在于减轻自己对雅科夫遭枪击应负的责任。接着谢罗夫又强调了三点:一、通过对雅科夫形象的识别,判明卡因特尔等15人所说的雅科夫·朱加什维利正是斯大林的儿子;二、卡因特尔与韦格纳自知罪行严重,在交待罪行后,多次企图自杀;三,萨克森豪森集中营归美军管理,在苏联内务部人员对其罪犯进行审讯时,美军有人员出庭旁听,因此对罪犯没有采取肉体惩处。结论是“卡因特尔等人关于1943年苏联上尉雅科夫 朱加什维利被关押在他管理的集中营里遭枪杀的证词是可信的。”
到了俄罗斯的“否定一切的年代”,专门研究苏德战争的
权威英国人约翰·埃里克森在1991年著文称, “卡廷大屠杀” 才是造成斯大林儿子雅科夫·朱加什维利毙命的真正原因。
“卡廷大屠杀”亦称“卡廷森林惨案”,指的是苏联红军在二战时期,将俘虏来的1万余名波兰军官,集体屠杀于斯
摩棱斯克附近的卡廷森林。这次事件在上个世纪末被西方大肆渲染,1990年俄罗斯政府一反从前的否认态度,承认了这
一事件,并且正式向波兰人民道歉。“卡廷事件”成为辉煌的苏联卫国战争史中的一大败笔。
约翰·埃里克森称,雅科夫被关押期间,与波兰战俘相处得很好,不料过了一段时间,这些波兰战俘与雅科夫疏远
了。雅科夫不明其中原因,以为是英国战俘从中挑拨,在与英国战俘发生口角中,雅科夫得知他的父亲在卡廷森林屠杀
了大批波兰战俘!雅科夫将信将疑。不久集中营军官把刊载“卡廷事件”真相的报纸拿给雅科夫阅读。雅科夫读毕,深
受刺激,雅科夫在极度痛苦中挣扎了一个月,最终选择了自杀——扑到了电网上……
可是俄罗斯回击者称,这是“从集中营里延伸出来的仇恨”。
关押在战俘营中的雅科夫与英国、希腊等国战俘有很大不同,他性格孤僻、傲慢,从不与人交谈,也极少向集中营
管理当局提出各个方面的要求。雅科夫只是对前线形势感兴趣,集中营管理当局时常给他找来有前线消息的报纸;雅科夫在集中营里没有更多的劳动,而英国的战俘要负责打扫厕所;德国人虽然对待雅科夫很“客气”,对待英国战俘不客气,但是英国战俘每遇德国军官必起立敬礼,而雅科夫则对德国军官从没有这样的礼节……
结论,把“卡廷大屠杀”作为雅科夫死因的人,是在做一种推理:看看吧,斯大林先前害死了妻子——阿利卢耶娃开枪自杀;卫国战争,又害死了儿子——雅科夫为父蒙辱,结果不是德国人杀死雅科夫,而是斯大林把自己的儿子逼上了不归路——结论:斯大林应当否定。
斯大林是否定不了的。
看看冷战时代,苏联的敌人是怎么评价斯大林的——
英国首相丘吉尔说: “斯大林是一个世上无出其右的最伟大的独裁者,他接过俄国时,俄国只有木犁,他撒手人寰
时,俄国已经拥有核武器。”
再看看与斯大林持有不同政见的著名作家萧洛霍夫怎么
说的——
“不能把那一时期斯大林的活动说得一塌糊涂,并加以贬低。第一,这样做不正派;第二,这对国家,对苏联人民都是不好的。之所以不好,倒不是因为人民对胜利者不应该指责,而首先是因为‘打倒’就不符合实际情况。”
历史是属于后人的,俄罗斯没有把历史变成后人的哈哈镜。作为学术争论,只管争论去好了,政府和人民经过半个世纪的折腾,其历史观亦趋于成熟了。
1995年落成的胜利展览馆可以作证,在这座专门为卫国战争设立的展览大厅里展出了俄罗斯史学家最新、最权威的
研究成果。开馆那一天,逢世界人民战胜法西斯50周年纪念日,俄罗斯总统叶利钦邀请了世界政要,美国的克林顿、中国的江泽民……一起步人胜利展览馆……
看吧,斯大林在这里,位置显赫。
看吧,卓娅在这里,独占一隅。
“全歼197师,不要一个俘虏!”多好的一句话呀。
不易冲动的斯大林,竟被英雄女儿卓娅所激动,说了一句对了一半错了一半的话。
卓娅,伟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