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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千年突破,来者“趣墨”
引子
第一章来者和他的“趣墨画法”
老子曰: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第二章坎皮纳斯市的中国医生
曾子日: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仁以为已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第三章拳拳赤子情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来者画诀500字
和来者的缘分
后记:关于《来者》
故宫博物院“来者展室”的趣墨作品全数移展博鳌亚洲论坛之际,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记者唐小惠主笔的《来者》一书,嘱我写序。这是故宫在绘画馆开办“来者展室”以来,我为与来者有关的出版物第二次写序(前者是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故宫博物院来者展室趣墨精选》一书的序)。这两者刚好是故宫博物院“来者展室”开办两年半的时间中的一头一尾,前者是画册,后者是人物传记。
我在序中主要介绍了故宫为什么要为一个活着的画家开办专门展室,主要是因为故宫在八年前收藏了三幅来者先生的趣墨作品。由于这是破例收藏,引起一些反映。八年后我调任故宫博物院副院长及故宫法人代表,意见反映到我这里。提意见的人主要认为来者的画使用了添加剂,即在墨里加了牛奶、啤酒、盐巴等等。由于这些有机物质不易保管,时间长了画会变质,腐败霉烂等。其实这是好意,是对故宫的工作负责。但这实际上是不了解情况,故宫博物院怎可随便收藏谁的作品,故宫众多的专家学者早已验证来者的趣墨是真正的纯水墨作品而没使用任何添加剂。我请教了很多专家学者,大家认为收藏是正确的,而且以后应该再多收些。因为大家认为来者的趣墨意义不仅是没有添加剂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来者的趣墨是重大的墨法上的突破,是中国水墨的重要发展阶段。这一点故宫曾为回答悠悠众口专门在1994年召开“来者趣墨研讨会”。参加会议的不光是故宫全体专家,还有中央美院美术史系的两代权威,像金维诺、薛永年,还有中国美协、中国文联的专家学者40多名。会议纪要至今尚在,公认这是自唐宋以来墨法上的突破。这是与会全体专家的共识。故宫后来专门出版了《当代名家评趣墨》一书。故宫研究员单国强先生还专门写了《趣墨法探源》超万字长文。后来单国强先生做了大量考据之后,又写了《千年突破,来者趣墨》一文。这对来者趣墨是“唐宋以来墨法上的突破”给了有历史依据的肯定。
不管怎么说,提意见是好意,倒也引起我的注意,其实也是好奇。大家都把来者趣墨说的那么活灵活现,而且像“千年突破”这种用词,出自好几个专家之口,台湾学者也这么说,这就更使我很想看一看来者怎么作画。终于在1999年春节,机会来了。我在城市宾馆见到来者时就提出想看看他作画,来者欣然同意了。我看完后,证实了果然没任何添加剂,这倒引起我深思。故宫老专家曾经对我谈起过来者在美术史上的地位,说他的趣墨是中国水墨史上一个重要的历史阶段,他的画本身证明了这一点,建议再多收藏一些来者的画,即使花钱买,现在买要比将来买划算。因为来者是海外人士,作品会大量流失海外,将来买,代价会比现在高。张大千就是一个例子,台北“故宫”大千先生的作品从数量到质量都超过我们。有了这个共识,于是我们定下来在绘画馆办“来者展室”,效仿台湾当年为大千先生办“大千世界”。准备展览两年半时间,再收藏一批趣墨作品。但是后来没有达到目的,原因是故宫不忍心再让来者捐赠。因为了解到他创作速度太慢,比油画还慢,产量太低,熬更守夜,一年才四五十幅作品。故宫是可以付一定的收藏费用,但不能太多,付少了又等于故宫给来者的画定了低价了,对他的画将来上市有影响,于是也就算了。
我在《来者》人物传记出版前,没准备写那种“周吴郑王”式的序文,只想把前书的序言中这些零零散散的故事告诉后书的读者。让新读者知道,本书的主人公——来者,在中国水墨画史上的地位,他的“千年突破”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民族……以上就算代序吧!
朱诚如
(故宫博物院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