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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论…………………………………………………………………1
第一章青年文化的形成和发展…………………………………13
一、青年文化的形成………………………………………………13
二、青年文化的发展………………………………………………22
三、青年文化的演变规律…………………………………………25
第二章青年文化的构成…………………………………………31
一、青年文化的表现形式…………………………………………31
二、青年文化的层次结构…………………………………………40
三、青年文化的场域类型…………………………………………43
四、青年文化的属性分类…………………………………………51
第三章青年文化的功能…………………………………………61
一、青年文化与青年社会化………………………………………61
二、青年文化与青年价值观培育…………………………………64
三、青年文化与青年人格养成……………………………………67
四、青年文化与同辈交往…………………………………………69
五、青年文化与代际交往…………………………………………71
第四章文化系统中的青年文化…………………………………76
一、青年文化与主流文化…………………………………………76
二、青年文化与外来文化…………………………………………81
三、青年文化与传统文化…………………………………………84
四、青年文化与流行文化…………………………………………87
五、青年文化与地域文化…………………………………………93
第五章青年文化的生产与传播…………………………………98
一、青年生活和青年文化…………………………………………98
二、党和政府与青年文化…………………………………………102
三、青年组织与青年文化…………………………………………104
四、文化企业与青年文化…………………………………………111
五、青年文化传播模式……………………………………………117
第六章青年文化的现实状况…………………………………12l
一、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121
二、唯新求变的表现形式………………………………………123
三、繁富多样的流行时尚………………………………………126
四、务实多元的价值观念………………………………………130
五、相对滞后的农村青年文化…………………………………133
第七章当代青年文化的建设…………………………………136
一、青年文化建设的重要性……………………………………137
二、青年文化建设的目标…………………………………………142
三、青年文化建设的原则…………………………………………149
四、青年文化建设的主要内容……………………………………156
五、青年文化建设的途径与方法…………………………………163
后记………………………………………………………………172
导论
青年是祖国的未来,民族的希望。在任何一个时代,青年都是社会上最富有朝气、最富有创造性、最富有生命力的群体。在人类历史进程中,社会经济、政治的发展离不开青年的积极参与。同样,文化的发展进步也需要青年的积极参与和创造。在当代中国,青年文化建设是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有机组成部分。发展健康向上、充满活力的青年文化,是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和谐文化的题中应有之义,这对于引导广大青年牢固树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促进青年健康成长、全面发展,在青年一代中打牢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团结奋斗的思想道德基础,团结凝聚青年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而奋斗具有重要意义。
在经济全球化和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今天,在新兴科学技术迅猛发展的新形势下,文化对青年的思想观念、价值取向和行为方式的影响日益深刻,青年的文化需求日益旺盛,文化选择日益多样,文化创造日益活跃。加强青年文化建设,正成为日益广泛的共识和行动。2003年,共青团十五大明确提出了推进青年文化建设的任务。2004年中央文明办、共青团中央、教育部、文化部、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国家新闻出版总署联合实施的青年文化行动,就是新形势下党政部门和社会各界共同推进青年文化建设的一个重大举措。从此,青年文化建设更加明确地成为共青团工作的一项重要内容。
青年文化集中体现了青年的兴趣、爱好、价值观念、行为方式和生存状态,是一个内容丰富、复杂多变的社会文化现象。要抓好青年文化建设,就要加强对青年文化的研究,科学认识和正确对待青年文化现象,全面了解当代中国的青年文化状况,认真分析和评估当前青年文化建设的政策、思路和方法,深刻把握青年文化的产生、发展和变化规律。
(一)青年文化的界定
文化塑造青年,青年创造文化。从一般意义上讲,人创造文化,人类在满足自身需要的对象性活动中创造了文化的形式,人是文化的主体;文化塑造人,人通过文化获得社会素质,实现其社会化。对青年来说,这种逻辑关系要倒过来。青年本身就是一种社会文化现象,是在特定的社会文化条件下产生的。借助于文化,青年才能够获得社会经验、知识和规范,从而实现其社会化。在不同的文化环境中,青年获得了不同的认识方式、生活方式和人生追求。
从青年群体登上社会历史舞台起,就不断进行文化探索与创造。青年在社会实践的基础上,通过创造文化来表现和认识自身,积累社会文化经验,展示自身的力量。在这一过程中,青年创造了不同于上一代的行为和价值模式,从而推动社会文化的发展。当前,从全球范围内来看,青年借助信息和通信技术所创造的文化形式,不仅极大地改变了全球文化的状况,而且实现了两代人之间的双向社会化。青年的这种文化创造,集中体现在青年文化上。
青年文化是青年群体中存在的或通过青年群体表现出来的社会文化现象,但如何区分青年文化和一般社会文化、如何认识青年文化的特性,都存在着不同的观点。就西方的研究情况而言,芝加哥学派、伯明翰文化研究中心、现代美国文化批评家所讲的青年文化各不相同。我国的情况也是如此,在不同的语境中,人们所说的青年文化有很大的差异。从总体上讲,我国的青年文化是整个社会文化系统中的一种特殊文化现象,是具有鲜明时代特征和青年特点的价值和认知体系,是社会主流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西方学者所提出的青年文化理论,有青年亚文化说、越轨/问题文化说、过渡期文化说、建构性文化说和时尚/消费文化说等多种观点。青年文化是青年亚文化,即youth。ulture等于youth sub—culture(亚文化或次文化),是比较经典也比较常见的观点。这是由伯明翰文化研究中心的学者们提出的。在《通过仪式反抗》(Resistance Through Rituals)一书中,约翰?克拉克、斯图尔特?霍尔等借助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理论和葛兰西的文化领导权理论,认为在一个复杂的社会中,占统治地位的文化并不是一个霸权结构,不同年龄、性别、种族、阶级、地域的都可能形成特殊的团体,这些或松散或紧密的小团体为了解决其所面临的问题而形成自己的、可辨识的、有别于占统治地位文化的亚文化。当这些小团体文化是以年龄或代际而结成的,就可以说是“青年(亚)文化”。越轨/问题文化,出现在伯明翰文化研究中心的青年亚文化理论之前,是美国芝加哥学派所提出的,但从理论逻辑上讲,可以视为一般意义上的青年亚文化理论的一部分。青年文化是过渡期文化的观点,是从代际角度研究青年文化的学者所强调的非常有影响的主张。它的理论基础是曼海姆等人的代际理论、帕森斯等人的社会功能理论和心理学的成长理论,认为青年乃是处于一个不确定的成长时期,需要不断向成人社会学习以适应和融入社会秩序。青年文化,就是青年在学习和成长过程中不成熟性的产物。建构性文化说认为,青年文化就是过渡期文化的变种。这种主张同样认为青年是处在过渡时期,同时由于现代性或者说剧烈的社会变迁带来了青年危机,表现为心理——社会失常、身份认同迷茫、酗酒、吸毒及犯罪率上升等;青年文化一方面构建起通向独立性的成人世界的桥梁,另一方面则使青年能够获致身份、角色和群体的认同。时尚/消费文化说,强调青年文化的时尚性、消费性、享受性,认为这是青年文化区别于主导文化或成人文化的主要特征。
西方学者提出的各种观点,是基于西方不同时期的青年文化现象,既具有西方性/地域性,也具有历史性。因而,这些观点虽然能够给我们提供有益的借鉴和参照,但不能完全借用或“拿来”。我国的青年和青年文化发生和发展过程有其特殊性,青年文化和社会文化的关系也不同于西方,从党和政府到一般民众看待和处理青年和青年文化的方式也与西方不同。因此,我们应当基于对当代中国的青年文化现象的研究,提出适合中国青年文化发展状况和发展需要的界定。
青年文化的界定,我们认为应当充分考虑社会结构和社会变迁即空间和时间的双重因素,同时要从它与主流文化、大众/流行文化的互动关系来分析。基于此,我们认为青年文化是相对独立于主流文化和大众文化的、青年群体中所特有的、为青年所分享的社会文化现象。相对独立于主流文化和大众文化,一方面是指相对独立于主流意识形态,即与主流意识形态在内容或表现形式方面并不完全相同;另一方面是指相对独立于大众/流行文化。青年群体所特有的,包括形式与意义两个方面,或者是形式上为青年群体所特有,或者是在形式上为社会或某些地域、阶层的人所共有但对青年则有其不同的意义。为青年所分享的,主要是指这种文化现象在青年中或大范围或小范围的普遍存在,而且对青年群体形成了某种制约力,即如果不按此行事或欣赏此事,则会在一定范围内被边缘化。
在这里,需要特别说明的是青年文化与主流意识形态的关系。我们说青年文化相对独立于主流意识形态,并不是否定青年文化是主流文化的一部分。事实上,从改革开放以来我国青年文化的发展情况来看,青年文化是主流文化中最有生机和活力的一部分。青年文化既被主流意识形态所肯定,也被主流意识形态所吸纳。青年文化也没有与主流意识形态形成对抗和冲突的关系。但是,青年文化有自己的表现形式和体现青年特性的内容,与主流意识形态并不完全一致。毛泽东同志曾讲,“青年人就是要多玩一点,要多娱乐一点,要跳跳蹦蹦,不然他们就不高兴。以后还要恋爱、结婚。这些都和成年人不同。”青年文化就是体现了青年的这种特性,而有自身的表现形式和内容。例如,20世纪80年代,我国人民都支持和拥护改革开放,而青年采取了在国庆庆典上打出“小平您好”这样对待热爱和熟悉的家人一样感情真挚的问候。青年的交往文化、服饰文化、娱乐文化,在实际内容上也与成人文化和主流意识形态文化有明显差异。总之,青年文化形式和内容的多样性、变异性和活泼性、前卫性,都与主流意识形态主导下的主流文化有所不同。当然,青年文化因其多样性和多元性,在特定的历史时期和特定的条件下,也存在着局部的与主流意识形态相矛盾或冲突的情况。
(二)分析青年文化的理论视角
如何看待青年文化,存在着各种各样不同的理论立场和分析方法。在此,简要介绍两种占主导地位的理论立场,即代际派和阶级/阶层派。
代际派或世代论,在青年文化研究,尤其是我国的青年文化研究中,是非常流行的理论立场,而在媒体和评论中,已经达到了“日用而不知”的地步。我们经常能够见到的“60年代人”、“70年代人”、“80年代人”、“新人类”、“新新人类”、“e世代”之类的论述,都是属于世代论的范畴。
代际派的理论,与心理学中的人的生命周期的研究是相关的,而其理论框架的基础,则主要是功能主义学派的社会化理论(帕森斯、艾森斯塔德和科尔曼)和代际理论(卡尔.曼海姆)。发展心理学、社会心理学将个体生命周期分成婴儿期、少年期、青春(年)期、成年期、老年期等不同阶段,而不同的生命阶段都有不同的生理一心理特点,处在同样生命周期的群体则具有共同或共通的生理一心理特征。从社会结构上讲,处在不同生命周期的群体则存在着不同的价值观念与行为模式,这就构成不同的世代。从功能主义的社会化理论来说,社会系统的均衡和稳定,借助社会化机制和社会控制机制。社会化机制就是将文化模式包括价值观、信仰、语言和其他符号内化到人格系统,进而制约其需求结构。社会控制机制就是将地位一角色在社会系统中组织起来以减少越轨和紧张的一系列方式。但是,社会化和社会控制机制总有不成功的时候,这样越轨和社会变迁就得以出现。社会化过程中的“功能失调”,其重要体现就是代际之间的价值观等方面的断裂与冲突。由于代际之间的断裂与冲突的存在,就有代际理论。代际理论,其实是社会化理论的延展。无论从帕森斯等人社会化理论,还是曼海姆的代际理论,都认为存在着某种青年文化,并且以某种方式对成人社会提出了挑战。
代际理论强调不同代际之间的差异、断裂与紧张,有其客观的历史基础,这就是20世纪60年代西方青年的反叛。青年反叛的原因,按代际理论的解释就是认为年长一代极力维护固有体制的权威和自身的既得利益,既不能令人满意地处理各种社会问题,又威胁年轻一代的个人尊严、生命与自由。代际理论从世代的角度来看待社会变迁、年龄群体与社会结构的关系,认为同一社会中的人们由于出生在不同的时代而具有不同的精神、意识结构和行为模式,从而将社会结构、社会变迁、社会角色和地位等方面结合起来,也拓展了社会研究等方面的理论空间。
青年文化确实有一定的代际特征,中外都是如此。但是,代际理论作为分析青年文化的理论立场,存在着“可能夸大世代现象”、“可能夸大代际差异和冲突”、忽视年龄层内部差异、本质主义倾向等问题。代际理论的特殊困难,就是世代长度和世代界限的问题,即世代的判定问题。从理论上讲,世代的判定要考虑同一时期出生的时间因素,具有共性的行为模式和信仰的同辈文化特性因素。这两个方面都比较难以确定,同一时期,并不只是自然历史时段,而要兼顾社会、经济、政治、文化及技术变动;同辈文化特性,则可能是客观存在的,也可能是社会标签或自我标榜。这就导致了对现实的所谓世代的不同划分,对当代中国人群的世代划分就存在着这样的问题。当然,代际派最为重要的问题,还是忽视了青年群体的内在差异。
代际派从年龄层和时代及社会变迁的角度来看待青年文化问题,重视的是同一代人的相似或相近的文化形象;阶级/阶层派则认为在这种相同形象背后,存在着阶级的结构和来自于这些阶级的文化传统。在以伯明翰学派为代表的阶级派立场中,“异质同构”的“阶级冲突”是分析青年文化的关键性概念。在青年文化现象中,同样的形式具有不同的阶级基础,代表着不同的权力关系,这就是“异质同构”。换言之,同样是奇装异服的青年,并不是同一类人,他们可能来自中产阶级也可能来自无产阶级,在其相似的文化现象的背后存在着不同的内容和意义。在青年文化中,占主导地位的乃是来自工人阶级或以工人阶级为基础的青年亚文化。青年文化与成人社会的文化或主导文化的冲突,不是不同代际之间的冲突,而是不同阶级之间的冲突。
阶级派理论,一方面注意到了相同的青年文化现象背后的阶级/阶层基础,强调青年文化与其所属的阶级/阶层之间母子及变异关系;另一方面强调对青年亚文化的经济基础的分析,从经济事实而不是道德评价来分析青年文化,这都对我们分析当代青年文化提供了非常有益的启示。青年文化不是铁板一块,其中有身份背景(阶级或阶层基础)、教育背景、地域、性别、种族等方面的差异,关注这些差异,对我们研究青年文化至关重要。就我国的青年文化现象而论,我们一直强调,不同阶层的青年可能欣赏或追求同样的时尚,但阶层特征不是由此消失而是更加强化。
代际派和阶层派,对研究当代中国的青年文化都有非常重要的启发。我们认为,分析我国的青年文化现象,代际派给我们提供了宏观的分析框架,而阶级/阶层派的立场是不可或缺的,虽然我们并不赞成青年文化永远是阶级文化,是由阶级关系决定的环境中产生的抵抗文化,阶级的淡化也是客观的历史事实,但是如果不关注青年文化现象背后的经济基础和阶级/阶层关系,就难以对我国的青年文化有真实的、客观的理解。当然,最重要的不是将青年文化与阶级冲突联系起来,而是考虑阶层分化,即青年文化与我国的阶层分化、社会变迁的关系和青年文化自身的阶层分化问题。
(三)青年文化的构成
青年文化的构成,通常使用的分析方式,主要是层次模式和类型模式。层次模式将青年文化分成不同的层次,类型模式则将青年文化分成不同的类型。这两种模式都是从一般性的文化理论中移植来的,因而像一般性文化理论一样,存在着不同的细分方式。
层次分类模式中,常见的是三层次即物质、观念、行为或四层次即物质、观念、制度和行为,还有从结构的角度将其分为表层结构、中层结构和深层结构或表层、深层两层结构。其中,结构分层强调的是不同层面的结构模式,如物质文化的结构等,与物质、观念、行为的分层模式是交相为用的。
青年文化物质层,是青年文化的外显层面,包括物质消费品和具有符号表意功能的物质象征物,如电脑、手机、服装、服饰、发型等。青年文化的行为层,也是青年文化的外显层面,包括对社会事务的参与方式、特殊的行为等,如政治参与、社会参与、狂欢和聚会之类的集体性活动、飙车和逃学等越轨性活动。制度层是青年文化的行为规范层,有时也被划入行为层,主要是具有同样文化趣味或偏好的群体之间活动规范。观念层或意识层是青年文化的内在层面,主要是价值观、社会心理、文化态度等。
层次划分,将青年文化作为有层次深度的社会文化现象,能够避免对青年文化的平面化理解。但是,这种层次划分,一方面是面临着青年文化现象中有些现象无法分层的问题,如流行语或特殊性的语言形式,将其放在物质层、观念层或行为层都不合遣另一方面是容易导致对青年文化的割裂式理解,忽视物质、观念、制度和行为之间的互相渗透的关系。
青年文化具有不同的承载主体,在不同的生活场域表现为不同的形式。从主体、生活场域和表现形式,可以将其分成不同的类型。从主体的生活场域而言,可以将青年文化分成城市青年文化和农村青年文化及青年民工文化,其中城市青年文化可以分成大学生文化、中学生文化、职业青年文化等。按其表现形式,可以分成偶像/榜样文化、时尚/消费文化、流行语言、网络文化等多种类型。按其与青年的角色塑造关系,可以分成角色型青年文化与非角色型青年文化。
青年文化的类型划分,能够关注到不同生活场域的不同表现样式,体现青年文化的多样性、多元性,便于从不同的方面把握青年文化。但是,这种类型划分,容易忽视不同类型之间的交叉关系,如青年流行语与网络文化之间的联系等。
青年文化的构成,还存在着其他各种界于这两者之间的划分方式,如:按照青年文化的主导力量,将青年文化分成官方主导的青年文化、自发自主的青年文化;按照青年文化的指向性,将其分成时尚的、感觉的维度,人际关系、生活样式的维度,以及意识形态的维度;按照青年文化与主导性文化的关系,将其分成反抗型、偏离型、娱乐型和发展型四种类型。按照与主流文化的关系来划分,在我国主导性的青年文化是发展型的。
(四)建设充满活力的青年文化
青年文化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现在的这个时代,是迅速发展的时代,是急剧变动的时代,是经济转轨、社会转型的时代。青年文化就是在这样的时代里产生、变革与流行,它是青年人价值观的表现,对变革世界的反应,表达自我的符码,交往与沟通的中介,寻求自我认同和身份认同的方式。当代的青年文化,更能体现出这个时代的文化特征。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需要加强青年文化建设,需要加强对青年群体中自发产生的青年文化的引导。可以说,在我国建设充满活力的青年文化,是时代的要求,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要求,是建设和谐文化的要求,是青年全面发展的要求,是建设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要求。
文化记录、储存、传递和加工着社会信息,制约着人们的认识活动和认识水平,调节着人的社会实践,能够促进新思想、新观念、新理论、新道德、新习惯和新的思维的方式的产生和发展。促进经济社会发展,文化建设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同时,文化还是人们身份认同和民族认同的基础。正是由于在千百年的历史进程中形成的民族的语言、思维、观念和生活方式的共同性,才有可能形成民族的认同与民族的凝聚力。因此,从强化民族文化认同,提升民族凝聚力,弘扬民族精神来说,文化建设也至关重要。我国青年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希望所在。加强我国青年文化建设,能够充分调动我国青年参与经济和社会建设的积极性,增强我国青年的民族文化认同感,把青年紧密团结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大旗下。
当今世界,随着经济的全球化和现代信息传播技术的发展,全球化进程不断加速。全球化影响到青年的就业、消费、价值观念和生活方式等方面。《2005年世界青年报告》特别强调,全球化对青年文化造成许多影响,从而产生了新的“混合”文化形式。值得注意的是,全球化过程中,同西方流行文化相关联的一套文化价值观对青年的影响日益突出。青年很容易亲近和接受外来的思想观念和生活方式,这是有助于社会发展和青年发展的事情,但也是需要认真对待的问题。如何引导青年既接受外来的优秀文化,又能够理性地拒绝外来文化中的不良因素,是必须考虑的问题。加强青年文化建设,重要事项之一就是能够帮助和引导青年客观地对待外来文化,自觉地维护国家的文化安全,不断强化民族文化的认同,自觉地继承和弘扬民族精神。
建设充满活力的青年文化,是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的有机组成部分。“五四”运动以来的青年文化发展,表明青年文化是社会文化中最具创造活力、最有生长性的部分。民主、科学的旗帜是青年人率先举起来的,而各种新的道德风尚也是青年起到了开风气之先的作用。因此,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关键是要做好青年群体的文化建设。青年对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认同和支持,是整个社会对它的认可与支持的基础,更是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发展的重要动力。
健康的青年文化能够帮助青年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引导青年健康成长,塑造青年的健全人格,引领青年积极地参与社会事务。在现代社会中,青年人的成长越来越受到文化的制约。青年群体的产生本身就是一种社会文化现象,是在特定的文化环境中产生的。文化构成了青年成长的重要环境。东西方青年在观念、习惯和行为等方面的差异,都与其成长的文化环境相关。文化对青年的成长发展有直接的影响。文化具有教化和培育的功能,而青年处于思想观念等方面的形成时期,是文化教化和培育功能实现的主要对象。“以科学的理论武装人,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应当说其中首当其冲的群体就是青年群体。青年人具有什么样的思想观念、道德意识和行为模式,重要的决定因素就是社会为他们提供了什么样的思想观念、道德规范和行为模式。青年群体能否具有良好的精神状态和道德品质,社会文化因素也起着很重要的作用。青年文化是青年沟通与生活的重要内容,容易给青年带来沟通压力和时尚压力,迫使青年去接受、模仿、传播。因此,需要给青年文化对青年成长发展的影响以充分的关注,自觉地用优秀的文化来影响青年、塑造青年,通过建设充满活力的青年文化来引导青年健康成长。
五四新文化运动中,青年是一支非常重要的力量,没有青年的参与和广泛的支持,新文化运动就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规模和影响力。“五四”之后,青年始终跟着中国共产党走在社会变革和时代潮流的前沿,推动着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的发展。在这一过程中,青年不断创造和实践着新思想、新观念、新道德和新的生活方式,起到了开风气之先的作用。在现实社会中,报刊杂志、电视和网络中出现的文化产品和文化观念,都能够在青年中找到根苗,都与青年的文化和生活方式的探索密不可分。青年的这种文化探索和文化创造,需要激发、保护、引导和发挥。我国社会文化的发展,必须充分激发青年的文化创造潜能,保护青年的文化创造的积极性,引导青年正确地进行文化创造,引领青年在和谐文化建设中充分发挥文化创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