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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大三弦,闭上眼睛想吧,脑子里就会闪现这样的画面:故宫的红墙、北海的秋水、豆汁焦圈、爆肚烤鸭……想一想电影《骆驼样子》中的场景:火辣的太阳照着北京城,大三统的过门儿来了,祥子拉着车跑了进来……大鼓、京剧都来了!
田达治,1977年生,北京人,现受聘于中国美术馆,任《中国美术馆》杂志编辑。
李卫,笔名谷洵、起云,1966年生,满族。自幼受其父影响,学习书法,酷爱戏曲、曲艺及京剧。曾有书法作品获得第日本23届国际书道联盟展“外务大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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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人物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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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曲曲艺相关名词注释
附录
找到自己的兴趣,并且按照自己的兴趣努力,一句话,做自己喜欢的事,一定会有收获。
如果李卫不是有着对戏曲、曲艺等浓厚的兴趣,也绝不可能耍出那“十八般武艺";如果李卫的“十八般武艺’’没那么精彩到位,也就没有他那些由戏“勾"出来的交游,引出来的故事。同样,如果不是李卫广泛的交游与和热热闹闹的社会活动吸引了我的注意,如果不是李卫样样精通的戏曲、曲艺表演激发了我的兴趣,恐怕就不会有这本书成文的动意。
李卫是我表哥的挚友,他、我以及表哥,都生长在普通人家,过着极平常的日子。最早知道他唱戏,是在1999年看中央电视台的《朋友》节目,他以李婉芬老师朋友的身份做嘉宾,在那里唱了三段,分别是评剧、京剧和大鼓。后来陆续在许多场合,听过他唱天津时调、唱京韵大鼓、唱河北梆子、唱单弦……听过他边学边讲梅、程、尚、荀四大名旦在唱腔、曲风上的区别,听他讲梨园行中的种种趣闻逸事,听他描述与一干知名人士通过戏曲、曲艺结识并交往的故事……我是越听越觉得有意思,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对戏曲、曲艺这些传统艺术萌发了兴趣,最终有了想把这些事儿记录下来的意思。
要知道,李卫并非梨园子弟,对戏曲、曲艺这两门艺术来说,他原本就是从一张白纸开始的,而这白纸上写的第一个单词就是“兴趣”。这种兴趣又是他主动选择的,这种成年人自发的爱好和那种从小就被强迫养成的、由父辈所替之选择的兴趣有着截然的不同。这种兴趣,正是支撑他往这里扎的原始动力,而且是越往里扎兴趣就越浓,兴趣越浓就越往里扎。长此以往,他积累的“货’’就越来越丰厚。隔不了几天,他就会有“新活”亮相。
李卫是个多才多艺的人,写书法,写文章,画水彩……哪样都能拿得起来,哪样都像模像样。与他对戏曲、曲艺的爱好一样,这些东西都是他从兴趣出发,慢慢自学上手的。对他来说,每个兴趣都为他打开了一扇生活的大门。和同道朋友坐而谈艺,乃是他这十几年来最享受、最得意的美妙时光。一路下来,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他的生活。
人这一辈子,恐怕唯有上学的时候为争取好成绩,努力拼上那么一拼,勉强还能有个好的结果。成年之后所遇到的事,择业、求职、恋爱、结婚等等,都不是单靠一门心思努力就有用的,就能够实现的。
努力找工作,好工作也许早被别人给预定了;努力追女朋友,人家可能早就名花有主了;努力挣钱,没准最后还是两手空空。光凭努力有什么用?农民努力种庄稼,天公不作美,还不是颗粒无收吗!
人生在世,所求种种,唯有在自己的这个兴趣上,努力了就肯定有收获。更何况努力的过程对人而言,本身就是一种快乐。我虽然敬佩古人“头悬梁、锥刺股’’的境界,但于一般人,强迫自己做一件事情,是下不了这么大的本钱的。
兴趣让李卫从一个戏曲、曲艺的外行,走上了中央民族大学和解放军艺术学院的讲台,他在讲台上探讨戏曲的发声与唱歌的发声的区别,引发了学生的思考;兴趣还让我这个学计算机的人,下决心一定要把发生在李卫身上的这些事用文字记录下来,让更多的人看到。这个过程说起来简单,实际做起来,也让我俩费尽了心思。特别要提到的是,本书成书的过程得到了著名设计师朱锷先生的大力支持,他为我们提供了种种建议和具有实质性的帮助,本书的设计工作也是由朱锷设计事务所完成的,在此也一并表示感谢。
这既是一本可以当小说看的书,书里有人物故事,有情节起伏,只不过所涉及的都是真人实事,或许那些人名,您看上去还有点眼熟;这还是一本可以当杂文看的书,书里有观点论述,有谈古论今,只不过所记录的都是家常里短,或许这些想法,您听起来又不那么精辟;这其实是一本闲书,书里收录的那点戏曲和曲艺的玩意儿,却也足够您茶余饭后充作谈资,如果您恰好喜欢这些东西,不妨一看。当然,谁的孩子谁宝贝,谁让我们是王婆卖瓜呢?
还是那句话,做自己喜欢的事,一定会有收获!
贰
因为一段大鼓,我结识了李婉芬老师,才有了上面说的那些事。说到大鼓,我也不是冷不丁地就爱上它的。从前以听收音机为唯一娱乐方式的时候,会经常听到《毛主席书最爱读》等这路的鼓书,当时只觉得旋律很好听。然而,真正接触到大鼓表演,却是件极偶然的事儿。
我是以“青年书法家”的身份参加那次活动的,其实,书法是我从小的爱好。听父亲说,老的“燕京八景”之一的居庸叠翠的界碑是我的太爷爷——李文田写的。就为这个,再加上从小看着父亲的一手毛笔字,不由我不喜欢它。
为了练字,我经常出没于北京琉璃厂,买纸买墨。在琉璃厂西街路南,有一个不起眼儿的茶馆。这个小茶馆平时虽也常见,倒没有特别在意过。这一天正巧是周六,透过门帘,屋子里面传出了大三弦的声音。